这么漂亮的女子与自己说话,许茂的脸蹭的就红透了。

许有德乐呵起来,“看见你们兄妹感情好我便开心。”

许清如走到宋常德跟前,对翠儿道,“将他打一顿,丢出去!”

众人:“……”果然这就是个彪悍的女子。

同时所有人都觉得许老爷应当是个明事理的,不会任由自家闺女胡来吧?

虽说宋二少有错在先,但他那巴掌不是没打下来么?这要是真把宋二少打出毛病了,许家能得着好?

果然,只见许老爷脸色一沉,对自家闺女道:“珍珍,莫要胡闹!”

众人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刚松了口气,却又听许老爷说道:“敢到我许府来欺负我闺女,今日便让他掉层皮,好知道我许家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说着许老爷目光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伸手一指,指向郝知县:“看,咱们县的父母官都看着呢!想来也都看在眼里,是咱们许家吃了亏受了委屈。”

郝知县懵了,心道这咋还有我事儿呢?

随后便是许有德指挥着家丁将绝望无助的宋常德架到后门,一阵拳脚相向后,将被打的只剩一口气儿的宋二少,扔到宋府大门前。

所有客人皆是心有戚戚,这许家当真是没一个讲理的!

许家这么一番作为,的确是让人轻易不敢再招惹许家人,自然,此后更加没人敢上门给许家小姐说媒了。

而许茂得知许清如竟然已经嫁过人,心里很是惆怅,整个晚上再无半点精神,最后更是扬言身子不适躲回屋里去了。

又过了一日,许清如正焦头烂额的整理账本,店里进了一位客人,可不就是赵京钰的娘赵周氏么!

“许小姐,我想来问问你言竹的情况,你在信里说见到了他可是真的?”赵老夫人见到许清如,便走上前问道。

许清如点头,便做了个手势请她入座,边说,“见到了,言竹一切安好,您可安心。”

赵周氏心里压着的石头便轻了几分。

这段时间她的日子过得极为煎熬,那日得知儿子不告而别去闯土匪窝,她自是伤心不已,回去路上便是一路抹泪,只觉得原来先人们说的有道理,果然儿大不由娘啊!

然而虽然伤心生气,心里万分惦念着儿子,倒是有心想厚着脸皮留下来等儿子的消息,却又考虑着女儿独自一人在家中,终还是放不下当日便回去了。

回去路上收到儿子的辞别信后,心中也是放心不少不提。

却不曾想,她回去后却是有五雷轰顶的事正等着她。

她回到家后,里里里外外却寻不到女儿的身影,又把村子找了个遍,也没寻着人,到了深夜女儿仍旧未归,便意识到不好,这些日子她日日以泪洗面。

先前还当臭丫头故意收拾了包裹离家,不过是做样子给自己看,一个十岁的女娃娃,她又如何想到臭丫头真敢离家出走。

闺女这一走便是半个多月没了人影,村里私下都在传说那丫头自在外头了,或是被人贩子拐卖了。

传言愈演愈烈,便是赵丝玉真安然回来了,恐怕那流言蜚语也是挡不住,好名声没了,往后要想嫁个好人家怕是难了。

赵周氏自是心痛不已,慢慢的也开始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