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就愉快地一起去下馆子了。

等上菜的时候,熊大人遇见了个熟人,就说去熟人那桌打个招呼,留下李巘和易桢两个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觑。

“我们来玩个游戏吗。”在忍受了整整六分钟的沉默酷刑之后,易桢终于忍不住了,主动挑起话题:“很简单的。”

钢铁直男李巘道长其实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在死一样的沉默中待了六分多钟,他一直在心里默默地理那一年的具体时间线。

但是他还是接住了易桢的话题:“好啊。”

易桢:“很简单的,你只需要复述我的话就可以了。比如:月亮是白色的。”

李巘:“月亮是白色的。”

“月亮是蓝色的。”

“月亮是蓝色的。”

“月亮是绿色的。”

“月亮是绿色的。”

易桢微微笑了一下,说:“月亮是什么颜色的?”

李巘不假思索:“月亮是白色的。”

易桢已经笑出来了:“你输了。”

李巘有点莫名其妙:“月亮不是白色的吗?”

看他那个茫然的样子,要是有弹幕从脸上飞过去,那弹幕写的就是:“今天就算你当场答应嫁给我,月亮也必须是白色的!”

易桢正要解释,就见熊大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是我们城主,申大人。”县学熊大人兴高采烈地向他们介绍。

“在下申时,久仰李道长大名。”申时年纪很轻,礼貌得很:“冒昧来访,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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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朱真人正冲刺在吃瓜第一线。

感想:肖想小易的男人真多。

轩辕昂拷打那个曾函之前,还先上了怀柔政策:“我们北戎男儿,血液里流淌的是烈酒,与风霜晨露为伴,偶尔与狼共舞,最瞧不起的就是撒谎,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来的,我让你死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