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霁一把一把的安抚快要吓尿的麻雀,无奈道:“都说剑修脾气不好,可也不至于暴躁成这样吧?就连魔修也不会随便杀鸟啊!瞧瞧咱们霜月君,多温柔多善良,学着点。”
白云阔的嘴角抽搐了下:“……”
殷九娘:“隼和雀都分不清。”
叶怀春目光冰冷:“对我来说,鸟都长得一样!”
殷九娘:“……”
叶怀春御风回到地面,佩剑并未回鞘,而是直指空中的花雨霁:“你可是花不染本人?”
白云阔凑近提醒道:“他是叶怀春。”
花雨霁闻言,朝叶怀春应道:“是我,有事?”
叶怀春怒道:“你的那只游隼在哪里?”
花雨霁不答反问:“找庚辰做什么?”
叶怀春毫不避讳,直言说道:“把他碎尸万段!”
花雨霁目色凝结:“庚辰何时得罪过你?”
叶怀春怒火炎炎:“弑我双亲,算不算得罪?”
“什么?”花雨霁手一抖,麻雀险些掉海里,他转头看向白云阔,“你知道吗?”
白云阔顿了片刻道:“得知叶文的儿子被制成了血奴,我特意去调查过,十万零一百六十七年,也就是在他三岁的时候,父母惨遭杀害。”
叶怀春顺势喊道:“我爹娘颈间有一道薄而细的伤口,在我爹的手里更握着一片断裂的羽毛!放眼六界,以羽毛为刃,且杀人于无形的只有庚辰了!”
花雨霁细细分析这句话,强忍住揍人的冲动,说道:“你要羽毛我可以给你弄一箩筐,至于那伤口就更好模仿了,要不要我给你出个同款?”
叶怀春愤愤道:“可和家父有仇,并使用羽刃做武器的修士,除了庚辰没别人了吧?”
花雨霁:“庚辰和叶文有仇?这话如何讲?”
“他当年就觊觎我叶家碧海剑,多年来贼心不死,杀人夺宝,于花前辈来说也不陌生吧?”
花雨霁竖起一根手指:“首先,庚辰心地纯善不经世事,他以前所行之事皆是因血奴,被逼无奈;其次,当年他并没有杀你父亲,自穷极十万零一百六十四年开始,他就一直跟在我身边,无冤无仇的,杀你爹娘作甚?”
叶怀春咬牙切齿道:“谁不向往魂器?知人知面不知心,花前辈又怎知庚辰的心思,又怎能斩钉截铁的说他从不觊觎碧海剑?我甚至怀疑,庚辰所行之事皆是由你指引的!”
花雨霁都惊了:“喂!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的!”
“即便是庚辰对碧海剑没有觊觎之心,那晴空公子你呢?杀端木老宗主,抢夺踏雪伞,为了魂器不惜灭人满门!再对碧海剑起心思,派你的奴才去杀我父母抢夺魂器,也没什么奇怪的,处处说得通,不是吗?”叶怀春眼中杀机四射。
花雨霁简直没处说理,因为叶怀春说的很有道理啊!
反正不管什么坏事都是他晴空公子干的。
西街某寡妇家的鸡被黄鼠狼吃了是他花雨霁指使的;东街老王的媳妇儿跟一个瘸子私奔了也是他花雨霁密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