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礼部尚书陈暾倒吸一口凉气,“该不会是下不了床了吧?”
礼部尚书掌管着教坊司,前天刚刚给崔琦送过去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众人对工部尚书那点爱好心知肚明,无声的交换着眼神。
尚书令轻轻咳了一声,谈话戛然而止。
……
御书房。
卢同、欧阳赞、张守仁肃立。
女皇坐在软塌上,喝了一口侍女递过来的茶水,转身吐在另一位侍女捧着的盥guan盆里。
净了手,擦干净之后,才问道:“都知道了吗?”
欧阳赞回道:“道听途说了一些,具体事情尚不明了。”
伺候在侧的小太监接过话头,把祭坛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三位大臣眉眼微动,纷纷倒吸凉气。
尽管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要假装震惊。
表演的意图显而易见。
一来是脱罪,表示和自己无关。
二来是痛惜,表达了对女皇无法按照规定的时间祭祖的惋惜。
“三位有何高见?”
卢同一言不发。
欧阳赞接着说:“恐是青衣社党徒所为,他们致力于反对陛下登基,作为自己一生的事业。”
这个想法和女皇不谋而合。
“卢爱卿有何话要说吗?”
老子倒是想说,可是,时机不成熟……卢同说:“回陛下,老臣保留意见,暂时无法确定行凶之人,妄加猜测只会让事情变得不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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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欧阳赞心里早已将卢同八辈儿祖宗骂了个遍……老子刚刚作出判断,你就拆台,怪不得这辈子做阴人,活该。
大理寺卿张守仁说:“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工部尚书和将作监大匠没露面,会不会和他们有关系。
毕竟皇城祭坛有重兵把守,想要混进去,谈何容易?”
女皇皱眉,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监守自盗?”
欧阳赞立马接住话头:“已经接近真相了,否则很难解释工部尚书和将作监大匠消失之谜啊。”
女皇沉吟片刻,看了一眼卢同。
卢同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下旨道:“那就刑部奉旨查案吧,时限为三日,退下吧!”
欧阳赞积极发言,为的就是拿到案件的调查权。
他认为这件事情。工部尚书和将作监大匠脱不开关系。
“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