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道人影疾步上殿,单膝跪下,“启禀皇上,北疆铁骑飞马传来的国书,说愿与穆国谈和,条件是求娶南阳公主!”
话音落下,满朝大臣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凝滞而紧绷,仿佛一触即发。
南国来的小将军转头瞥了一眼说话之人,随即朝昭成帝行了个拱手礼:“据我所知,北疆和金国都是野心勃勃的国家,常年与穆国挑衅作战,穆国但凡还有几分男儿血气,断然不会把公主送去这两国和亲。”
这番话一出,大殿上空气越发凝滞。
满朝文武安静如鸡。
上次提议把晏璃送去金国和亲的几位官员,以丞相为首,个个表情尴尬难看。
“这位小将军说得没错。”景王像是突然遇见了知己,朗声开口附和,“金国狼子野心,别说他们根本不可能割让九城为聘,就算聘礼是真,我们也该有几分血气,绝不与豺狼为伍!”
顾丞相闻言,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只是不知为何像是突然变成了哑巴一样,始终不曾开口。
肖长海胆战心惊地跑到丹陛下,把文书呈上来递到昭成帝手里。
昭成帝沉默地看完,问了殿上禀报的信兵:“这封文书何时到的?”
“今晨。”信兵恭敬回道,“送信那人原本三日之后才能到,但听说金国求娶南阳公主的消息之后,沿途加快行程,跑死了两匹快马,才提前两日到达,人已经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