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乐哭了会哭累了,花落将她交给了泣歌她也不哭不闹了,很快就又沉沉地睡去。
不知何时,花落和月暮失去了踪影,屋里异常安静,泣歌反应过来不对劲后匆匆出门,但门外只有满地的落叶。
泣歌弯腰,从地上捡起两片黄色的枯叶,把它们当做花落和月暮,朝它们撒气。
泣歌怒道:“两个不负责任的家伙,走都不说一声,不是说好了明天才走的吗?”
两片枯叶被泣歌叠在一起,对半撕开,他还不过瘾,继续撕,直到撕成碎片,才将他制造的垃圾像撒骨灰一样地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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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间,花落和月暮手牵着手向不管镇走去,花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月暮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只是沉默,而不是询问她。
但是他不问,不代表花落也不说话,“月暮,我们这样一走了之真的好吗?”
花落突然停下,月暮和她牵着手,也停了下来。
他看着她,认真回答:“这样反而好,越道后来你越是走不了,你现在不舍得,以后就舍得了吗?”
花落无助地看着月暮,“你说得对,但是我好难受啊。”
“唉。”
月暮将她拥入怀中,让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上,细声细气地安慰她:“你就放心吧,他会好好照顾孩子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忘忧门解决问题。”
“嗯,你说得对,我们一路向南走吧,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用魔力了,毕竟我们不知道忘忧门会怎么对付我们。”
“是啊。”月暮道,“不过这也是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将未去的地方去玩一遍。”
树上掉落的叶子有一片掉落在了花落发间,枯黄的,没有一点生气。
月暮将她发间的落叶取掉,感慨道:“希望我们可以看到满山的绿叶。”
花落不忍看到他的悲伤,立刻转移话题,“走吧,早去早回,在我的结界还能撑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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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在的那个无名村在比长白宗好北的地方,要想去南方,必定要躲过长白宗。
他们用泥土将脸涂花了,甚至用了点魔力将容貌做了些微调。
“怎么样?认不出来吧?”花落睁着她的大眼睛问。
只见她脸脏兮兮的,額间一块很大很黑的疤痕,眼睛虽大但是无神,整张脸看起来简直令人作呕。
月暮忍不住大笑出声,“可以,我估计你师父都认不出来你了。”
花落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严肃点,不扮的难看点能瞒得过谁。”
说着说着,上手了,在月暮本就脏兮兮的脸上又抹了把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