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了掀眼睫,映着暖色烛光,声音好像也被烛火烧得融化了几分,“吾在盼你来。”
“啊…”她发出一声并无意义的感叹。
神性不是无情无欲的吗?好吧,她前几日的所作所为确实流氓了一些…这样会消磨他的神性吗?
这不太好吧。
她的思绪纷乱着,而他涂药的指尖离开她的手臂,停在她大腿上,裙摆只堪堪到膝弯,他循着血味也知道伤痕在哪里,但是那个位置,有些不妥。
殷凝也留意到他的迟疑,接过那盒药膏道:“我自己来就行。”擦伤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一走动就细细密密地泛疼。
他就收了手,垂在身侧,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
殷凝又放开了半掀起的裙角,轻咳一声:“你先,背过身去。”
他听话地转身背对着她,还顺手拂落了床幔。
她正给自己上药,他突然问了一句:“如果是他,你是不是就会让他帮你上药?”
殷凝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啊?谁?他在说谁?
片刻后她回过味来,他说的是秋霁啊!
“其实他更喜欢给我舔。”殷凝一时心直口快,说完赶紧解释,“我是说舔掉血,啊算了,你当我没说过吧。”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哪知床幔突然被拂开,金瞳彻净的帝尊欺身压过来,垂首舔去她腋下伤口渗出的血。
“别,痒。”殷凝缩了一下,她胳肢窝怕痒的啊!却被他按住了肩,牢牢压在榻上。
殷凝有些傻眼,这就是男人之间奇怪的攀比心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