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知道答案,那个人是“假”苏溺,又怕不是。

所以苏溺保持缄默。

当然季沉再没开口。

“走吧,我应该怎么付款?”苏溺站起来说。

季沉随之站起来,“付过了。”

苏相命这辈子就没见过海底生物,安静地看到现在,直到苏溺把它抱走。

一路上,两人没有再过多的交流。

他们顺着原路返回,再走过两条长长的甬道,在甬道内进行悄无声息的小型跃迁。

这样抵达黑市的方式季沉并不会告诉苏溺,所以苏溺理所应当地认为黑市距离这个地下城并不远。

刚走过甬道拐角。

苏溺就闻到一股呛鼻的味道,混合着烟味儿、酒味儿和常年腐朽潮湿的霉味儿。

乒乒乓乓的铁器击打声被放大。

与都城地下城不同,这里甬道尽头的光是灰蒙蒙的。

苏溺低声问:“这儿怎么像个地府似的?”

季沉眉眼冷淡,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

“现在返回还得及。”

苏溺立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