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能凭借状元牌,一举赚到很多很多钱。
不过,湖庭到底是出身什么家庭,对商贾之事如此了解?
曾湖庭还不知道对面的陶兄正在怀疑人生,他叹息道:“也不是陶兄的问题,要是有人脉有实力,我就自己做了。现在只能卖卖方子。”主要是,他年纪确实小,更没有背景,府城里卧虎藏龙,如果有人要巧取豪夺他更没有办法。
要是,再长大点就好了。
不过嘛,饭还要一口一口吃,人更要一天一天长。
第二日,中年人果然守信而来,还带来了契约和衙门的见证人。
现在人签订契约,一般是双方共同定下,讲究点的,还会找邻里间德高望重的老人比如里正做见证,确定双方不会反悔。
如果找衙门的人见证,更是一层保证,不过,也要给衙门差人一定的银钱。
曾湖庭更加肯定自己的眼光,他合作的商家实力雄厚,以后要是有想法,还能再合作。
双方验证货物,曾湖庭昨夜熬夜写下了状元牌的十种玩法和一副新牌,对方准备了五百两银子。
“怎么多了一百两?”
中年人笑着说,“我家主人说小哥提出的思路,值一百两!”尤其是那个把牌分成三等的想法,简直是切中要害。
既然能多拿钱,曾湖庭自然笑纳。在衙差的见证下签了名字,按了手印,他就多了五百两银子,四百两的官票,一百两的散碎银子方便取用。
四百两折合重量几十斤,还是官票更容易携带。
中年男人拿到玩法,一边看一边拍案叫绝,最后匆匆离去,他相信,凭着手里的东西,他们很快就能独霸整个府城的市场。
曾湖庭拿到一个木匣子,他对碎银子的重量不太清楚,挑了一块完整的元宝塞给陶兴,“陶兄,你的酬劳,这次可多亏你!”
以陶兴的眼力,瞬间就能分出来这块元宝有三十两,他触电一样缩回手,“这太多了。”他也就是跟着打了会儿牌,走访了几个同乡,哪里能拿这么多钱?
三十两,抄书可要抄到哪一年才能赚到?
“这本来就是你该拿的!”曾湖庭又劝了很久,干脆的说,“这是预先支付的,以后要你帮忙的地方还多着,你不拿我都不敢让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