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夫人一见玉笙怀抱着白卿卿焦急地奔来,从母亲的本能上,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铁青着脸从玉笙的怀中将白卿卿一把抢了过去,只见白卿卿粉色的脸上泛起了怪异的红晕,而呼吸却很均匀,好似睡着一样。
白夫人惊道:“这是怎么会事?”
白正伯查看过女儿后,脸色马上变得惨白,忙问玉笙道:“这是安息花吗?”
白玉笙同时也惊恐万状,颤声答道:“是的……”
突然,白夫人抬起苍白的脸,她的眼神凄凉得让人颤抖,她指着玉笙嘶声道:“你,就是你,你这巫女的儿子……炎魔帝的狗杂种,是你,是你要杀我的卿卿……”,一向温文尔雅的白夫人突然间的变化和言语,使得玉笙和白正伯都惊呆了。
玉笙忙道:“不,不是我,我没……没……没给师妹花……,我……我……我是谁的儿子……?”
显然,他已经惊恐和慌乱到了极点,而立在他身旁的白正伯也是苍白无力,脑海中一片空白,他颤声道:“夫人,你,你怎么知道的?”。
白夫人冷冷地答道:“这孩子第一天来,我就怀疑了,难道你没有发现他眉宇间多像那贱人吗?”
白正伯吼道:“住口,不,不许你这么叫她!”
一听丈夫的话,白夫人的脸色白得吓人,眼泪不停地涌出,颤声道:“夫君,你,你还是这么念着她吗?为什么?”
白正伯撰紧了颤抖着的拳头,尽量去抑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