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隐忙上前制止道:“司徒姑娘,不可,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女人冷冷地甩开拉住自己手臂的隐,狠厉地说道:“你,一个下贱的护卫,凭什么阻止我,你有资格吗?”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说道:“那本尊有资格吗?”。
隐抬头一看,激动地跑上去,跪倒,说道:“尊主,你可回来了!我们都快急疯了!”。
拓跋鸿煊看了他们一眼,冷冷地说道:“急疯了?这就是你们急疯后的表现?”。
此时,戴面纱的女人也哭哭啼啼地冲过来,一把抱住拓跋鸿煊,哭道:“我的尊主,你,你可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拓跋鸿煊被她抱住,不仅没有一丝欢喜,反而感到无比讨厌,于是,冷冷地说道:“尘儿,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尘儿了,你,你怎么能这样?”。
此言一出,带着面纱的女人身子微微一震,随后,哭着说道:“我又怎么了?惹得尊主如此讨厌!”,再看到,拓跋鸿煊把被捆绑的两人放下来,又和巫咸扶着赫连云秀时,这女人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声叫道:“我就知道,你讨厌我,因为我的脸毁了,我就知道,你喜欢上这个贱人了,因为她那狐媚的脸,哈哈哈……”,说时迟那时快,她居然一鞭打在了赫连云秀的脸上,一时之间,赫连云秀惨叫一声,便晕过去了。
拓跋鸿煊怒了,直接将那女人的鞭子震成沙粒,一把抱起赫连云秀将她送进屋里医治。而一旁的村民和道士也被寇谦之解开绳子,隐也赶紧帮着解开村民,一边解一边道歉,唯独留着那个女人呆呆地站在中央。
拓跋鸿煊和巫咸将赫连云秀放在一张床上,巫咸忙着烧水,而拓跋鸿煊则帮忙处理赫连云秀的伤口。只见这一鞭子打得那如玉的面庞皮开肉绽,姣好的容貌就此毁了。这时,拓跋鸿煊想起了怀中的药膏和童子的话语,看来真的是需要两瓶膏药的,不然又陷入两难的境地,想到这儿,真真佩服了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