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换了一身夜行衣,戴着面具走出房,红儿问:“要带谁去呢?”

“不用了,我自己去,对了,关于魅,我想要他的全部资料。”

“是,属下马上让绿儿去准备。”红儿说着退了下去,我叹了口气飞身来到尉迟府,说什么宴请,尉迟府何时摆过宴席?我直接到了书房,尉迟苍漠果然在,他手中拿着一卷书,缓缓抬眼看我:“来了?”

“说吧,你想干什么?”看到他我身子就不舒服,也不知是热还是疼。

他将手中的书卷放下,缓缓的说:“听说女子第一次都会很疼,昨夜,是我过于孟浪了,没有体贴你。”

我脸一红偏开头故作冷淡的说:“体贴就不会强迫,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

“我从不后悔昨夜的事,就算你恨我亦然。”尉迟苍漠淡淡的说着,却闪身来到我身后,从后面轻轻的抱住我:“你还要和我闹到何时?”

“为何非要强迫我?如果疼惜,就该停下。”我幽幽的说:“其实,你只是怕我打开泰达之门,怕主神回归,你不过是为了破我的钥匙之身才那样的,我依旧是你手中的棋子,昨夜,除了身痛,心更痛!”

尉迟苍漠抱着我的手一顿,微微皱眉,他松开我负手走到窗前淡淡的说:“主神早就不行了,他并没有去泰达之门,而是隐藏在人间,他之所以说出打开泰达之门才能回归的话,那是因为他想灭世重来,人间对神的信仰越来越弱,神族的力量也就越来越弱,他这也算是孤注一掷了吧。”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

尉迟苍漠转身看着我:“意思就是,无论你是不是钥匙,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威胁,主神的命脉如今就捏在我手中,他回归与否我都可以随意要了他的神魂。”

“那你昨夜为何非要那样对我?”尉迟苍漠黝黑的眸子定定看着我半晌,然后回头继续看向外面缓缓的说:“你是我的女人。”

我愣了半天硬是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这有何关系?”

尉迟苍漠抿着唇淡淡的说:“你无需懂,只需记住。”

“那巫琳呢?”

“每一次提她,我们就要争执,既然如此,那又何必一再的提呢?”

“因为她就是横在我们中间的那个人,你说我对你很重要,你对我亦然,那么她呢?”

“慕小小,我记得,你曾说过妇德,女子不能善妒,为何对公孙雨墨比不曾这样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