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又不是我藏得,是春彩负责藏,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她朝一旁的穆尚之瞧了瞧,接着干咳一声,“好了好了,你们赶紧去找吧,不参加的就留在此处。”
穆琳琅一开始就在嘀嘀咕咕:要是长宁自个藏的就好了,春彩这丫头有几分聪明,她藏东西还真是不好找呢。
接着笑嘻嘻对萧承翊道,“还好有王爷你陪我,这王府谁能有你熟悉啊,这么一看,我还是占了些便宜的。”
萧承翊正欲开口,琳琅却猛然拽着他的袖子,往河边走,“差点给忘了,王爷你也得来净净手。”
碰到清凉的河水,承翊才反应过来,“这是做什么?”
琳琅将头骨的事儿说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我阿娘说过,这被害死的人啊,身上大都会有股邪气,轻易不得沾染,王爷你可别被什么冤魂给缠上了,快洗快洗。”
看她这般迷信,承翊摇头低笑,却还是老老实实捧着清水净手。
琳琅拿出干净的帕子等着,原先她还因为方墨归的事怪过萧承翊,今日看来,她家王爷是几位皇子中最顺眼的一位,待她也还算可以,就不与她计较了吧。
另一边,惊洛还没走一会便靠在一旁的假山上轻轻喘气,“殿下先去找吧,我要歇会。”
太子臻看四处无人,也拢起袖子站在她身边,“刚刚看你那么认真,还以为你兴致有多高呢?这才走几步路便打退堂鼓了。”
惊洛暗叹,真是在皇宫里把这身子给娇养坏了,从前就算是······可也不是这般没用啊。
眼下只道:“方才吃的多了些,站会消消食,殿下不愿等我,自己先走吧。”
“我对长宁那些东西又不感兴趣,还不是你······”
惊洛心中微动,又觉得是自己一厢情愿,轻声道,“谢谢殿下今日带我出来。”
太子臻梗着脖子道,“又不是我愿意带,你与长宁素来交好,她生辰你怎能不来?”
“不过,到底是沾了殿下的名头,”惊洛站起身,离他近了些,“谢谢你,不止是今日。”
“你,你今日吃错什么药了?”萧承琰退后几步,平日一句都不肯饶的人,今日干嘛这样放低姿态。
抬头,碧空如洗,风中夹香,惊洛深呼了一口气,悠悠道,“今日,忘了吃药了。”
退后一步,两步,三步······
终于,长宁成功和穆尚之站在同一水平线,后者顿了顿,倒没有继续后退了。
虽然还隔着一段距离,但地上的影子几乎都黏在一起了。
长宁看向他,“你不要每次都走在我后面,我喜欢你和我走在一起。”
穆尚之道:“这是规矩,公主身份贵重,臣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