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以为她是个病秧子呦。
写到她生病的情节,自己也刚好生病,巧得不能再巧,身体真真是最重要的
☆、惬意
安嚒嚒的确尽忠职守,为了琳琅的药在药罐前守了大半日,丝毫不假人手,连怀绿也有些看不下去,
她直言道,“安嚒嚒,大夫都说了,王妃这不过是小病,您老不必如此忧心,熬坏了身体可不值当。”
怀安顿时收起往日的慈目,屏退了一旁的小丫鬟,才缓缓道,“绿姑娘,你往日常说,把老身看做前辈。今日我这老婆子便倚老卖老一把,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怀绿心底一惊,安嚒嚒资历老,又得王爷信任,在祁王府无人不尊的,她一开始还担心安嚒嚒会插手置喙府中的事,但她除了照顾照顾祁王,并无意管教什么,整日乐呵呵的,也未见愁色。到她这个年纪还没归家,想必王爷是要负责给她养老送终了。
两位相处这么几年,算得相安无事,如今,怕是要有分歧了。
“安嚒嚒有什么指教,尽管说便是。”怀绿恭敬道。
怀安道,“王妃进府之后,你的表现态度我全看在眼里。我知道,你心里并不满意这位新王妃······”
“安嚒嚒,我——”
怀安伸手打断,“不必急着否定,我若是那种搬弄是非之人,也不必先对你说了。总之,绿姑娘,你很有才能,王爷也看重你,但你要明白,祁王府的主人是谁,你如今在谁的手下做事。老身说得难听些,哪怕你是在这座宅子里出生长大,可你也不过是个奴婢。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好,若还存了旁的心思,小心连命也保不全。”
这话虽不中听,却真真是提醒和劝告,但此刻听在怀绿耳中,却是威胁一般,不由得冷笑,“我自知身份低微,命如草芥,可再怎么卑微,我到底有自己的原则和看法。可安嚒嚒您呢,在您心里,新王妃就是那般好吗?”
她悠悠的叹口气,“我只知,王妃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往后,老身也会尽力护着她。绿姑娘,你心高气傲,今日的话你未必听得进去,可我还是要多嘴一句,祁王府不是你的,你也没资格去评论王府的女主人,她若是个心胸宽厚的,兴许还能多留你在府中些日子,不然·······”
怀绿忿忿的眼神看着她,灶上的药罐咕噜咕噜响了,安嚒嚒没说下去,拿了毛巾揭开罐盖,满屋子的药香弥散开来,她苍老的手掌在迷雾般的药气中挥了挥,“日子本来可以很好过,别给糟蹋了,自己害自己。你走吧。”
怀绿一挥衣袖,郁郁不平的离开了。
安嚒嚒兀自叹口气,慢慢的道,“都是自个的命,管不着,管不着喽。”
晚上琳琅喝药时,却仍是萧承翊看管,他端着一张活阎王的脸色,琳琅也不敢问安嚒嚒去了何处,下狠心将那要人命的苦药汁鼓鼓喝了精光,喝完整个人都呆了。
萧承翊递帕子过去,没人接,干脆自己帮她擦拭,琳琅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躲开,“不用不用,哪用得着王爷亲自来。”
“坐好了别动。”萧承翊面无表情,琳琅立马乖巧,心里暗腹,这祁王要怪她到何时啊,理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帕子轻轻抚过她嫣红的唇,唇形如小巧的红樱般饱满,他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按捺不住,要被牵引着贴上去,感受这份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