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对上吴锦年那平和的视线,陆长歌微微正色,温声道:“不知吴家做了这么多,究竟是在为何而图谋?
只是为了长久把持权柄,而挑起的纯粹权争?或者换一种说法,是为了三家夺位而动?还是说要更进一步,为了成为三家夺位之中走到最后的那一家?
这是在下以私人角度提出的疑惑之问,前辈若心存顾虑的话,亦可不作回答。”
陆长歌的语气很是平静,可在吴锦年听来却不亚于惊雷一般。
“哈”
神色有过瞬间的凝滞,随后又很快恢复过来,看着面前的陆长歌,吴锦年苦笑着摇了摇头,“陆道友,既然你全都清楚,那又何必来问老夫呢?”
这些事情本不难猜到,可陆长歌毫不避讳的态度却也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只不过,能够得到前辈亲口承认自然又不同了。”
陆长歌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是么”
吴锦年再度沉默了一会,声音也随之低沉了些许,“道友所言种种,皆是吴家至今仍在谋求之事。这就是老夫的答案。”
或许是被陆长歌点破后不再有那么多顾忌,亦或是出于对其的尊重,吴锦年没有含糊其辞,而是选择了公然承认。
“果然如此。”
闻言,早已心里有数的陆长歌自然也没有露出多少意外之色,“只是可惜,恕在下直言,如果继续维持这种状态,无论如何苦心谋划此事,吴家也绝无可能在夺位的权争之中走到最后。”
“哦?”
此言一出,吴锦年脸上那始终不减的笑意也是逐渐。
平淡了些许,“陆道友对此有何见解?”
“原因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