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按住她弹动的双腿,环顾杜蘅苑一圈,对目瞪口呆的婢仆道:“本王有事跟郡主说,谁都不许进屋。”
说罢,居然就这么扛着她进了屋!
这是他的地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旁人哪敢反抗。尤其他的威严搁在那儿,只消一眼看过去,便让人手软脚软,对他言听计从。
陶嫤又怕又惊,朝外面叫道:“白蕊救我,玉茗救我!”
白蕊玉茗上前两步,着急又为难地唤了声:“姑娘……”
奈何直棂门已在她们面前阖上,挡住了里头的光景。
江衡的大掌在她娇臀上拍了一下,大步走进内室,“想了五天,可有想出个什么结果来?”
他居然打她的屁股!
不要脸!陶嫤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当即羞红了脸,在他身上连打乱踢,“想什么?我什么都没想,我要回长安,你放我下来!”
江衡把她放到床榻上,不等她坐起来,便倾身压了上去,“没想么?”
陶嫤迎头撞进他怀里,手忙脚乱地将他推开,重新躺回床榻上。因着方才的挣扎,发簪散落,乌发披散在床上,腻白的小脸泛着红晕,粉唇轻启,微微喘息。她看着他的眼神怯懦又无助,让人真想狠狠地欺负她,让这张倔强的小嘴里吐出求饶的字眼。
搁在平时,陶嫤是个很识相的人,懂得审时度势。目下她处于弱势,本不该惹怒他,然而他刚才触怒了她的底线,这会儿早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算让我再想十天,一百天,我都不会接受魏王舅舅的!我是个正经人,不会做那种离经叛道的事,你不要再逼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