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鸷丝毫不慌,“毛绒儿,如何?”

绒绒自是不敢如何,讪讪一笑,“甚好……只是许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

“你二人到底谁是这酒肆的主人?”灵鸷的心思很快又重新回正题之上。话是问向两人的,眼神却冷冷停留在时雨身上。

时雨心如槁灰,自己没能身为女体已失了先机,偏连个毛茸茸可哄人欢喜的兽型也无,活该遭人嫌弃。他苦笑道:“主人看我可像龟公假母之流?”

“什么龟?我再问你,你们用酒迷倒我意欲何为?”

本以为已逃过此劫的绒绒打了个寒颤,心虚地看向时雨。时雨也糊涂了。意欲何为?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事?

“主人风华绝伦,修为精湛……”

“休要废话!”灵鸷喝道:“为何要将我脱了衣裳,这是什么阴邪的招术?”

“不是我干的……是绒绒想要与你双修。”时雨也顾不上替绒绒遮丑了,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把缩在他身后的绒绒揪出来。

“双修?”

“主人难道从未听闻过阴阳双修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