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噗嗤”一笑:“你还不知时雨吗?当然是他嫌稍割牛丑陋粗鄙,连带它的肉也是腌臜之物,怎堪入口?”

谢臻也笑了起来,这果然是时雨一贯的做派。

灵鸷饮尽手中的酒,淡淡道:“饮食之物若以仪容判定优劣,他能吃的只有他自己。”

绒绒眼睛转了转,“咦,你这是在夸时雨好看呢!”

灵鸷一怔,没有理会。

“时雨最恨别人说他好看,可这话出自你口中,他听了定然会高兴的。他十分在意于你,而你从未夸赞过他。”绒绒问:“灵鸷,你为什么讨厌时雨呀?”

“我何时说过讨厌他。”

“换做我或谢臻有过错,你也会如此计较吗?你只会生他的气。我本以为你是不会生气的。”

绒绒不依不饶,灵鸷一听到这些事就头痛不已。

“绒绒心好,待朋友一片赤诚!”谢臻打了个圆场。

绒绒理直气壮地说:“那当然,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得了玄珠之后,天大地大,更无什么可困住他了。我们却还要在这里待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