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鸷默不作声。

霜翀问:“我这些龌龊心思是不是让人作呕……你希望我瞒着你吗?”

“你确实不该有那种念头!可凡事论迹不论心,你,你也并末做错什么。”灵鸷正色道,说罢轻轻叹了一声,“日后切勿再提此事,万一被大掌祝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霜翀莞尔,这正是他熟知的灵鸷,一点也没有变。

“灵鸷,你我都别无选择,但你从未有过半点不甘吗?”

“为何要不甘?”灵鸷满眼困惑。

“我差点忘了,你从小在这方面就少了一窍,所以什么都不懂!”霜翀嘴角的笑意慢慢变深,“你过来,我告诉你。”

灵鸷更感惊奇,刚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霜翀不是照样面色不改地说出来了,还有什么秘密竟需要附耳细语?

他一边思索着到底还有什么比霜翀的心思更骇人听闻之事,一边迟疑地凑近了霜翀。

霜翀贴在他耳边,双唇微启,可灵鸷什么都没听清。他茫然转头,霜翀的唇刷过他的面颊。

两人的嘴唇眼看将要触到,灵鸷稍稍后撤,不着痕迹地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