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鸷似迷途在那场雨中,神思也有些忧惚:“我有那么好吗?”

时雨亲着他,蹭着他,在耳边道:“是我太贱了而已,怪不得你。”

时雨面貌灵秀,可身躯依旧是年轻男子的身躯,同为习武修行之辈,相比之下灵鸷反而显得更为柔韧纤白。他顺着灵鸷颈脖一直往衣下探索,下手很重,气息全乱。

“别碰那里!”灵鸷忽然按着他的手背,似有阻挠之意。

时雨不管不顾,眼中水气如雾如酥:“你不是想知道你少了什么,我替你找找……”

他话刚说完,手下如握火炭,瞬间弹开,满脸掩饰不住的痛楚之色。忘情之下,他早将灵鸷身上刺青忘得一干二净。

然而就此罢手是万万不能的,时雨待身上那阵疼痛酥麻稍缓,眼中红芒一现,竟不惜在此时催动玄珠护体,再次触向灵鸷身上禁忌之处。

很快是一声闷哼传来。

“这是什么邪术!”时雨捶床踢被,大怒不已。

灵鸷也显得有些失望,抹了把脸倒向一旁:“果然不行。”

“谁说不行?”时雨抓住灵鸷抛给他的衣物,两三下缠于手臂,口中嚷嚷道,“我偏不信邪……嘶!”

灵鸷意兴阑珊地压住了他的手:“别动了,那处也有!”

“为什么?”时雨看着灵鸷身上电光隐去,光裸洁白的肌肤只余墨色纹饰,那隐隐可见的三头之乌手握着利器和混沌,仿佛在无情地嘲弄于他。淬红的铁块浸入冰雪也不过如此,他恨声问,“可是因为足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