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他沉默,一直到离开都没有再理会我。
但是,自从那一天后,他被我的态度好了不少,我们并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了,时不时地还能谈谈话。
我十分激动,但是我会控制,猎物已经走进了陷阱,自己不能把他吓走啊。
我要是把他吓走了,我会直接掐死我自己的。
这样过了大约三年,我们的关系比其他人都亲近,有一种类似于知己的感觉,我们会谈很多事情,天南海北的聊;我们会谈所有的理想与抱负,我们会在半夜坐在一起聊天,似乎思珏也认识到,我们是同类;因为在其他雌性眼里,我们那么扎眼。
一个不学丹药学医,一个丧心病狂地学武斗。
我们关系更好了,在我去参军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聊了整整一晚上;在最后,我跟他说了我为什么会选择武斗系,我为什么想要去军队;我想要保护他,想要给他撑起一片天,让他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吻了他,他愣住了,没有理我。
第二天,我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有送我。
我很失落,但又很庆幸;他没有拒绝我,如果他想要拒绝我的话,今天就跟我说清楚了。
现在这样只能说明,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拒绝我,我其实是高兴的。
军队的日子很难熬,我又是雌性,即使有一个武力值爆表的爸爸,也不意味着我能在强者为尊的军队里或者尊重;我得到的东西,都是我用汗水和血液换来的;我感到十分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