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多少人?”
李慕斯又问。
“亲戚不少,但都是他们家发家之后跑过来的穷亲戚。八竿子打不着。”
白求安对于何辰家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只不过现在看来仅限于明面上的一些东西了。
“现在怎么办?”
李慕斯看向白求安,他心里其实有想法。比如按下警报请求救助,又或者医院的人已经发现了电梯的异常外面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进行施救。
他们大可以在这儿安心的等着。
除了这满地的血和无头尸体还有电梯顶和脚下这两个直接切开电梯厚重皮层的裂口有些难解释。
事后很可能又要动用别的力量去消除这些人的记忆又或者简单粗暴的砸钱。
当然,这些都是在没有任何意外的前提下。
“爬出去。”
白求安看着头顶被“何妈”凿开的口子,说“既然都开口了那咱们就多补上两刀。”
李慕斯自然没有意见。
两个人连劈数刀,在头顶掏出来一个井盖大小的口子。白求安还是当先锋,脚下一使劲儿,让电梯又开始往下震落。
翻上电梯外边,粗壮的电梯钢丝绳像是从无尽的天空中垂下的迷人的毒药。虚妄无际却又给人无数的想象。
“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