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

“然后呢？”

“想要。”白求安脱口而出。

“而这群人之中，又恰好掌握了权利和力量。”

“神明保佑符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和契机，无论是对于神，还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当然，也可能对于我们十二殿来说也同样如此。”

“长痛不如短痛……”

白求安说着说着，自己就没有底气了。因为他在想到这句话的下一刻，就能想到无数种驳斥的理由。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身处其中又怎么懂得溺水者的绝望和弱者的渴求。又或者血肉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杀一人就很可能是十人百人的巨变。”

李慕斯声音清冷，却字字珠玑。

“十二殿现在可能举步维艰，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早已经预想到的东西一步步走到他们的面前。”

白求安忽然间有点替十二殿感到悲哀。

“那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白求安心中莫名其妙的被塞着，他想到自己在这里为了人类打生打死，十二殿无数人不停地玩命。

最后换来的却是成了一个两边都不待见的过街老鼠？

“凭什么。”

白求安千言万语，最后只变成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