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虞定海一个电话打出去,听声音是先打了个招呼,之后要亲自回去商讨这件事。
然后转过头,看着白求安说“我还要先去趟安师,你要不要再回去一趟?”
“我还赶时间,要去酉鸡殿。”
“夺权啊?”虞定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白求安这次倒是没有反驳“硬要这么说,也可以。”
“啧啧,佩服佩服。我至今还没见过有人敢夺殿主的权。”虞定海咂咂嘴,脸上的震惊甚至远不如他言语上强烈。
平淡如水。
“那就走了,虞队。”
“滚吧。”
两人背道而驰。
人生的重逢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大千世界万万人,哪怕刻意之下,也总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情。
一如白求安马不停蹄地离开安师,也如今日和虞定海短短的相聚。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求安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可能是一盏昏黄的灯,并不好看,甚至也没有那么明亮。
可他始终是白求安心中,道路上那似乎永不熄灭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