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如果谢书尧每年招收博硕士的名额被完全放开,不再限定数量,估计京大医学部百分之七八十的生源都会涌到谢书尧课题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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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岳和包萌跟着谢书尧做了人体微生物群落与代谢组,二人在读博阶段,就已经在人体微生物群落的研究领域内登堂入室了,放眼国内外,研究深度比他们俩更深的,基本上找不到。
这两位想要留在京大医学部,必须走的一关就是博士后考核,而博士后考核看的是论文和基金。
论文自然不用说,哪怕是水平稍微差一点的包萌,在其它课题组的硕士博士眼中,那都是行走的论文生产机,难关在基金的申请上。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与《青年基金》是包萌和杜岳志在必得的,因为国内研究人体微生物群落的学者就那么几个,能够研究出头的,只有包萌和杜岳,以及这两位的导师谢书尧。
基金一般都会经历一个专家盲审的阶段,就和学位论文一样。
但说是‘盲审’,其实专家们都长了两颗雪亮的眼睛以及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大家都在同一个圈子里搞研究,谁研究的啥,这根本不是秘密,那些专家们基本上拿到论文或者基金之后,就能猜到这论文是哪个课题组冒出来的。
尤其是杜岳和包萌投上去的那两个基金,虽说是盲审,但基本上等于是这俩人已经把名字给明摆上去了。
谢书尧对包萌和杜岳的这两个基金特别有信心,杜岳和包萌也觉得十拿九稳,然而基金审批的结果下来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两篇基金没有一个过审。
谢书尧找包萌和杜岳要了专家评审意见,看完之后,她面无表情地给出了一个评价——一派胡言。
杜岳和包萌虽然是跟着谢书尧做的博士研究,但二人名义上的博士导师是孙主任,孙主任也一直都惦记着他的这两位学生,得知这两位学生的基金都被卡了之后,他火急火燎地跑来谢书尧的办公室,问,“小谢,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谢书尧不解,她问,“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