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晴因为留心着画并没有在意他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而北堂傅也毫无自觉有什么不对。
再晴闻言,放下画卷,望着北堂傅那比墨画还让人留恋的脸,认真道
“好!”
呃,北堂傅有点回不过来神。
再晴见他如此,以为是不满意自己的回答,不由得再加重了几分
“很好!”
北堂傅眉角抽了抽,这下他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好是在评论他的画,刚刚看她观详了许多,以为她要发表的感言将要怎样的巨诗长篇,精辟评论,没想到……
再晴见北堂傅像是一副被打击的模样,不由得检讨也许自己发挥得不多好,于是想想提高了几分音量
“非常好!”
“哈哈~”再晴刚说完便听到北堂傅放声大笑,他细致乌黑的长发因着他的动作有点松散开来,这一刻显出了一种别样风采。
妙,妙,这再晴真是个妙人,当今 见到他的画不是惊为天人,恨不得将自己生平所学的美好诗词句子收刮出来大赞一番,再不济也得说句什么此画只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可她倒好,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地蹦出来,还一副怕打击他的模样,可这刻他体会到,虽然只是一个好字,但是比起那些浮夸不实际的赞语让他舒服多,简单也许就是所有词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