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嗯?”他嗓音宠溺:“哥哥舍不得,也不会不要你。”
“我父亲不是坏人,我们昭昭也不是。”
褚澜川不紧不慢地接着说:“你被张呈玲收养时才五岁,有关于你父亲的存在,你都不记得了。不管你血脉里流淌着的是不是云桉的血脉,你现在都是哥哥的。”
他目光灼灼,笃定地说:“只属于哥哥一个人的。”
第44章 独发
44独发
被拥有本身就是一种救赎。
这种救赎在遇到褚澜川更是放大了数倍, 她就像泡在蜜桃汽水里,耳边咕咚咕咚冒着泡。
哭过之后, 她眼眶泛红,可眼瞳像经过水洗一般,更加明亮。
兴许是童年经历了太多阴暗面, 云昭心里很难有安定感。
越是在乎,越是害怕失去。
尤其是面对褚澜川的伤疤,她更显得笨拙的不知所措。
“没什么好瞒着哥哥的。”他风轻云淡地开口,但话语的份量格外沉重。
无论过去云桉做了多少十恶不赦的事情, 他家小姑娘就是纯净明亮、一尘不染的, 不能让道德的审判架到无辜者的脖子上。
云昭想到今年自己都十八岁了,还在褚澜川面前哭的歇斯底里的,不禁悲从中来, 扯了下他衣角。
“我哭的是不是很丑?
“嗯, 不丑。”
光线下, 他五官轮廓更立体,双眼深邃地注视了一会儿少女染上红晕的眼尾,以及那颗痣。
还挺想咬上去试一试口感。
因方才猛然的动作,她亲自给宽松的衬衫尾摆打上的蝴蝶结全散了,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偏偏云昭一点察觉都没有, 还沉浸在自己方寸大乱的不好意思当中, “那你不准嘲笑我......”
话及至此,褚澜川也答应她:“好,小哭包。”
就是“小哭包”这个词怎么听都不像是安慰的话。
她双手抱着肩膀, 在沙发上佝偻着,看上去是哭过之后元气大伤,像被风雨垂落的娇/蕊,蔫儿的不行。
本来是出来喝水的,但纸杯的凉白开都没动。
褚澜川起身拉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一小瓶苏打水。
他单手打开了易拉罐的拉环,递到云昭面前,冒着好闻的果味儿。
她喉头一动,果真渴的不行,一抬眸就看见了男人修长而白净的手指以及捏着的易拉罐。
云昭喝的很小口,却知道只有在褚澜川面前,她心里那堵堡垒成为碎片砖瓦。
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的黑发就到了眼底可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