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害怕人因为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起杀心。
“记得你说过想要这令牌。”五指松开,手心滑落的透明吊坠在空中摇晃。
闻人诀将手伸出,目光直直落在朱阁脸上。
白檀凝目看那令牌,在看清深蓝色的纹路后轻叫一声:“猪属。”
朱阁迷蒙视线,不在意的低头去和其他人碰杯。
闻人诀被晾在原地,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白檀吞咽着唾沫,在桌下死命拽拉朱阁衣袖。
“什么东西?看不清?”朱阁和边上的江伟大闹腾,看着像是彻底糊涂了。
白檀两边瞅,急的要跳脚。
“不要吗?”闻人诀自言自语一句,很认真的低头收起令牌。
白檀面上的血色随着他将令牌放起而消失,可这种环境下他又什么都做不了。
闻人诀离着七八步的距离冷冷凝视,银色面具慢慢收起一半,他动了动唇,“那便罢了。”
“王?”向阳从楼梯后走出,靠近到他身后。
“诀?”白檀从椅子上跳起,嗓音颤抖的盯着他们二人。
厅中局势变的紧张,然而桌边坐着的一群人还在喝酒打闹,似一点察觉都没有。
闻人诀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白檀,将令牌握在手心,他忽然转过身去,语声冷淡,“放他们走!”
“是。”向阳其实未做什么布置,只在听到闻人诀说话后挥手让王护卫军上前,白檀紧张的挡在朱阁等人身前,很快被闻人诀的亲卫拉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