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丁卯已经将黄氏地产彻底搬空了?”我继续问道。
如果是这样那黄氏夫妇,是否身败名裂倒是没什么影响。
“并没有。”黄哲如实的说道:“黄有天这些年一直处处提防我爸,他也始终认为我爸会对他的家产下手。可事实上他不知道的是,就算到了今天这步,我和我爸也没有肖想过他黄氏的一分一毫。否则的话我们不必这样对他,而是直接操控他转让股权便是。”
好吧,听到这我相信了。
如果说丁卯没有骗黄哲,那如此说来丁卯的确不是为了钱。
但此事还有待考证。
所以,我只是目光转了转:“那为什么是我呢?据我所知丁卯是闽山派传人,他的道术和阴行知识都不弱。”
否则我们也不至于差点被团灭。
当然,现在我们也没有逆风翻盘。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爸交代的。他说如果你上来半小时后,还没被抓回去就让我如此说。”黄哲一本正经的说道。
啥意思?
我有些不太明白。
但……
“快,把黑狐狸阴绣丢下去。”我赶忙开口,随后抢过了黄哲手中的阴绣,又拉着他飞奔跑下楼。
黄哲不明就里,虽然很生气,但却没有挣脱我。
反倒是见我一脸着急不似作假,只能跟我急吼吼地朝楼下跑去。
结果我们下楼后。
果然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丁卯,和背对着我们的林易。
“马叮当,幸亏你将黑狐狸的阴绣丢了下来,这才她替丁卯挡下那致命的一击。不过……”谢宇欲言又止。
我却是看着地上已经撕裂成两半的阴绣,忍不住嘴角抽搐:“他只用了一下就将黑狐狸阴绣给灭了?”
“嗯,一下。”谢宇点了点头。
很显然我俩口中的他不是旁人,正是此刻背对着我的林易。
可刚才在三楼的时候,我明明心急如焚的想要冲下来。毕竟深思熟虑如丁卯能说出那样的话,必然是他对林易的身份有了更确切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