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来没让她做过太多的家事,基本上饭后洗洗碗,自己洗洗衣服,也就是极限了。
“白粥也不会?”施政还是不死心,继续问她。
“你要想吃我就给你做!如果你不怕被我毒死的话。”
……
裴沐菲看着自己煮好的粥,她本来想先尝一口,后来实在是不忍心下口,于是便从橱柜里拿了一个碗还有一个汤勺,给施政盛了一碗、然后喊他过来吃。
“你吃饭!”
施政缓步走到厨房,看到餐桌上放着一碗白粥,碗旁边还摆着一个勺子,他坐下来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倒是没什么味。
不对,应该是什么味都没有。
裴沐菲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喝下去的表情,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能喝么?”
“能喝。”施政如实回答。
裴沐菲兴头显然比刚才足了一些,之后又问他:“什么味道?”
“没味道。”
“没味道?”
“你自己尝一尝就知道了。”施政将碗推到她面前,示意她自己喝一口。
裴沐菲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拿起勺子来喝了一口。
她咽下去之后,觉得施政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