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真是巧,不瞒你说,我就好这一口”应知年笑笑拿起筷子,把羊肉把锅里放。
催哲坐在老丈人的边上,边帮忙打一手,边吃着。
“吴二哥,听说你要去北齐了?”
“是,吴伯候的女儿要在那里出嫁,我去看女儿顺便凑个热闹”吴明德心想这么快就说到正题了。
“噢,那应当去看看,说真得,我要不是职务在身,也想到北国游玩一翻”应知年边吃边说,“催大人去过北齐吗?”
“嗯,游学时路过”催哲大概明白他来的意思了。
“怎么样?”应知年问道。
“老实说,不怎么样,一片荒凉”催哲有一说一,事实就是如此。
“哦,不过听说,这两年发展的不错,税贡也上来了。”应知年顺着他们的话把自己的话往外抛。“四郎,你那次去,怎么样?”
“老师,我好像对您说过了吧”小四郎迟疑的说了一下。
“是,是,你看我这记性,来,来,吃,真不错。”应知年爽朗的笑笑,反客为主。
“应大人,是皇上让你来的吧”吴明德最见不得官场这一套。
“也算是吧,我也感兴趣”应知年见被吴明德揭穿也不恼,笑笑。
“放心,我比你们更关心北齐,我女儿可生活在哪里,等我回来时,我会一语一实讲给你们听的。”吴明德干脆利落。
“好,吴二哥就是爽快,有没有小酒,我和吴二哥来两杯。”应知年见目的达到,也不在套话,趁心吃起来。
吴明德和吴琮平于乾明二年,在北郊大通河登船北上,一路直往北齐而来。
三月底,春暮,花谢桃出。
吴婉娇的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夏景皓经不住她磨,带着她在临集小街一带逛街散步,春日暖阳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
贩。街道向南、北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村庄,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闸口景色的。慢慢的,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商铺的飞檐之上,
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临集街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吴婉娇抬头眯眼:“真美!”
夏景皓看了看,也觉得美,不过他说不出口,笑笑而已。
“咦,那个人好像治蝗虫的老爹呢”吴婉娇看看真是他。
“双喜让他过来”夏景皓对双喜说道。
“是,爷。”双喜只跑几步,就追上易老头了,易老头正从驴车上卸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