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酒胆比酒量大,别人看她豪气干云的模样都不好意思不灌她,只有我知道她看上去清醒实际上已经不省人事进入机械化来者不拒状态了。顾绍看不下去帮她拦了一下,结果两个人一起栽了。

宾客离开后,我和秦征站在中央,颤抖着环视四周,隐约看不到一个直立行走的活人了……

“我们……是溜走啊……还是溜走啊……”我拉着他的衣袖问。

秦征的眸子泛着湿润的醉意,但是很清醒地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走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出来混,就要有被朋友插两刀的心理准备。

秦征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把自己交给他,他把顾绍等人交给酒店服务生。

“让司机送我们回去。”我跟他说,“你喝醉了。”

“放心,我装的。”他满面通红地说这种话,实在让人信不过啊,“我没喝多少。”

“虽然是兑了水,但还是喝了不少酒啊。”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不是兑水。”他开了车门,让我坐在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然后说,“是水兑了酒。”

这个是1:100和100:1的问题……

“啊……”我说,“你好……”

他坐进驾驶座,关上门后便伸手勾住我的后颈,灼热的双唇覆上我的,轻轻摩挲,声音沙哑,“喜欢吗?”

我两家发烫,呢喃了一声:“嗯……”

缠绵一番,他才深呼吸着放开我,稳稳将车开出停车场。

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