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孩子。”他叹着气揉了揉我的头发,亲了亲我的额角,“很晚了,休息吧。”又道,“这样也好,以后有事情便同师傅说,不要都藏在心里。”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连连点头。他下得软榻,竟又俯身抱起我,我没有准备,心跳漏了一拍,急忙攀住他的脖子。
谁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师傅至少能抱起我这只加重的小油鸡!
我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向他传递求欢的渴望,他笑而不语,不给我官方回应,直到我被塞进床内侧,这才明白是被默拒了……
“师傅……”我又爬过去,手指爬上他胸口,被他一把抓住。“你的身体不宜过度劳累,昨夜既做了一回,白天又跑了许久,今天晚上便好生安歇吧。”
我被他的话噎了一下,那句“不会过度劳累”便说不出口了。
这话若说出来,倒像是我讥讽师傅不行似的。不过师傅又不是陶二那等人,会以为我是在激将,若激将有用,我倒也想试一试……
唉……难道师傅是嫌弃我,被人用过了,不想与旁人共享……
这个想法又袭上心头,我默默收回了手,翻转过身,面壁思过,忍着撞墙的冲动,揪头发……
“唉……”
一不小心叹气出声了……
不对,好像不是我的声音?
“玉儿,你又胡思乱想了。”师傅用的是陈述句,手落在我肩膀上,把我扳回来面对他。烛光晦暗,更隔着一重帘子(哦这该死的帘子),我看不大清楚他的神情,估计他看我也是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