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我鼻子发酸,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这世上,原只有母亲真心爱我,护我,后来,又有你……”说着,他的嘴角微微弯起,眼中也有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从来没有人帮过我,他们都只是看着,笑着,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那样帮我,吼我,便是母亲,也只是心疼地为我治伤。一开始,我只想跟着你,看着你,可如果只是那样,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我只有像父皇那样,掌握了权势,高高在上,才会让所有人臣服在我脚下。而你,我不想要臣服,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只想要你能待我,就如待他们一样……”他笑着望我,眼中却溢满了哀伤与绝望,“如果我做错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好不好?”
奸夫,你回来了
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我真的回答不了,只能沉默以对。
不要问: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他有什么好?我有什么不好?
就像我也不明白,怎么这一路无心插柳,回首却已经绿柳成荫。
我这个人,自私自利,肚量狭小,花心滥情没原则,流氓无赖又犯、贱,我有什么好,值得你们这么对我……
陶清说:“没什么特别好的,就是用起来刚刚好。”
燕离安慰我说:“能把这么多缺点融合成一种与众不同的优点,你也算可以了。”
唐思想了想,说:“感觉没有你的话,生活挺没意思的,玩上手了,戒不掉。”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老子都说了,道可道,非常道。或许同样的,情可道,非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