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他无奈了,摇头失笑,伸手将我在怀中圈紧,“女子如你这般,真不知该说真流氓还是真性情。”
我倚在他肩头柔声道:“两者有分别么?春宵苦短,来日方长,一寸光阴一寸金……”
话没说完,身子一轻,他抱着我凌空飞起,在满月下越过一座座假山,我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心想这辈子值了,真值了……
师傅说的没错,我对二哥,甚至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喜欢一些。
温泉里,他轻抚着我的后背,在尾椎处画了个圈圈,酥麻的感觉贯穿了全身,我一声呻、吟,又一次软倒在他怀里。
“认输了?”他低头看我,又是一顶。
我背靠着山石,无力攀着他的肩膀以防滑落到水中。
“赢不了……”我有气无力地回了句,身体每一块骨头都叫嚣着精疲力竭。
他养精蓄锐许久,我却是殚精竭力,这委实不公平,休息,休息一下,等等再战!
他的手上有一层茧子,在我背上游走着,舒服得让我忍不住低声轻哼。
“二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再等等。”
“我们都快老了,没有多少个年头了。”
“放心吧,不会再多久的。现在变成重建,稳扎稳打,让白樊守着也就可以,我能回来陪你和孩子了。”
“真的!”我惊喜地抬起头,“没骗我?”
“没有。”他笑着揉揉我的脑袋,“我一回来就去看你,诚意够了吗?”
“那你什么时候走?”我受用地接受他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