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蜷缩着,突然意识到自己摆出有些防御的姿态。我一开始来找他,是为了什么,想了许久,才恍恍惚惚想起来。
裴铮不含任何情、欲地轻拍我的后背,吻着我的眉心,似有无限缱绻,我却始终若有所失,无法体会他的感觉。若是寻常女子,被他夺了贞操也就是一生一世了,我却不是……
我避开他的双唇,抬眼看他,“今夜曹仁广宴请你上国色天香楼,你可也这般对旁的女子了?”
裴铮微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身上可有其他女人的脂粉味?”
“虽是没有,但怕是酒味盖过了。曹仁广对你大献殷勤,可有他求?”
裴铮的笑意渐渐敛去,只余稍许。“亏你还记得初衷……想知道曹仁广的事吗?”
辜负
第二天,刘绫见到我时候颇为诧异地说:“裴学士,昨晚没睡好吗?”
我干笑一声:“许是认床吧。”
不用照镜子,我也能想象自己如何一副疲态,腰酸腿软,无精打采,就像晕了一天马车一般。
与我成对比,是裴铮精神抖擞气色红润,如采阴补阳狐狸精一般……
裴铮本拟今日陪我提审那几个贼寇,刚刚一提,那曹仁广就道:“此等小事何劳裴相亲躬,下官早已将来人交给帝都来人,一早就已押赴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