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初活了两辈子了,岁数加在一起,真的不小了,又曾处在深宫见惯了宫里女人的狐媚大胆,对于男女欢爱之事,虽也会羞涩,但要较寻常的闺阁女子更为大胆,也更加不避讳。
她想着,徐胥野这几年来一直在外行军,边关女子兴许更为热烈肆意,他见惯了大开大合的鸡冠花,不知道对秀气气的小梨花会不会有几分不满足。
她在挑逗他,勾引他。
徐胥野是真的不争气,她也只是坐在他腿上,微微动了动唇,细腰又扭了几分,那人再开口就喘了几分,嘴里的便宜话接连吐出,“嗯,你的这个方法,倒也不是不可以。这样的日子,我姑且觉得可以试试。”
她嗓中溢出欢快的笑意,“你想试试?”
徐胥野目不转睛,手指不由得用力搂紧了她的腰肢,鬼使神差的,“昂。”
这一声,似应似不应,喘息着,小幅度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又低声试探性的弱弱询问,“行吗?”
徐胥野觉得自己现如今的反应,还不如十七八的没尝过荤腥的小儿郎,但事实上,尽管他二十有二,身子与小儿郎也无甚区别,空有年纪,没一点定力。
他这幅花架子般的清俊身子,干干净净的吃了二十二年的素。
别人家的公子有了通房丫头的时候,他在外打仗守着一群糙汉子。
别人家的公子有了头生子嗣的时候,他还在琢磨捡回来的昭成要不要跟他一起睡。
总之是,欲望浅浅,但这消弭了许久的欲望,在遇到云雾初的那一刻,突然就爆发了。
他看着怀里女人的脸,突然就想到了他们第二次见面之后的那天夜里,那个被他弄脏的亵裤。
这么一想,旖旎的情思就更加抑制不住。
云雾初十分直观的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缓声询问,“今夜可要过来?”
这话从她的嘴里说出可真的是差点要了徐胥野的命,“蹭”的一下,身体的某个部分长势迅猛,云雾初也是一惊,没想到会这么快,和这么大。
但她还来不及多做感受,那个男人就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而后,很是尴尬的退后几步,一只腿的膝盖微微曲起,来使衣袍撩起些,从而阻挡那处的鼓状。
云雾初耳垂红了,他们之前相处,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但今日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真切的感受。
她虽然想的明白,但到底算上上一辈子,都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一时之间,又是好奇又是羞涩,她朝他走近几句,“胥野,需要我帮你吗?”
徐胥野太阳穴直跳,头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才稍显清醒,“停!今日可是第一天成为你父亲的女婿,再这样下去,岳丈得掐死我。我可不想都抱得美人归了,还英年早逝。”
说到这里,云雾初才想起他脖子上的那个红痕,问,“父亲因为什么呢?”
云雾初了解自己的父亲,脾气不好,但不轻易动手。
但这都能显出五根手指的红痕,一看就是真的用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