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何文今儿的打扮,确实不像是一家集团公司的总裁;那一身儿休闲装扮的衣服,全是莫水水不认识的品牌,也难怪莫水水会将何文降低层次;

何文倒是不恼,觉得这丫头越来越有趣,对于陌生人没有一点儿防备心,虽然……他们也不算陌生人;

说到这层,何文又开始感叹莫水水的记性了,且不说昨夜的那场缠绵,单单就说五年前那件事儿,丫头也不能这么健忘啊?

何文典型的军人脾性,平时爽直豪放,一认真较真儿起来,比谁都无情冷酷;

五年前,他对莫水水是无情冷酷;五年后,却恰恰相反。

何文将莫水水放在十字路口的一条长椅上,莫水水的脚踝不小心动了动,疼的莫水水嘶的一声儿;

何文看了眼莫水水肿胀的脚,皱眉:“有淤血,得赶紧处理。”何文的声音斩钉截铁,似乎是在像谁下命令;

莫水水忍不住又用手揉了揉,手却被何文一巴掌给拍开;

何文眉头紧锁,蹲下身子,用手掌拖住莫水水的脚后跟儿,眉头又紧了几分;瘀伤有些严重,再拖淤血只会越集越多;

何文少有的叹了口气:“我先背你去附近那家餐馆,找冰袋给你敷一敷,防止再次渗血;依你这样,恐怕到医院,也成半残了。”

莫水水思想简单,一听半残,整颗小心脏都提了起来;莫水水瘪了瘪小嘴儿,拳头紧了紧:“离这里有多远?”

何文抬手指了指莫水水身后的建筑:“喏。”

何文在部队当兵时,没少救过人,也没少背过人,莫水水是他背过伤残最轻、条件最松缓的“难者”;何文背着莫水水进了那家装修雅致的餐厅,他将莫水水放在沙发上,也不招呼服务员,径直进了餐厅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