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衍摇摇头，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林程商：“那我们先回去审问那个虫族上将。”

谢铭衍皱眉道：“它不一定说实话。”

虫族对它们女王的忠诚是刻在基因里的，想让它们背叛女王，它们宁可自我了断。

林程商手掌一番，露出一瓶药剂，冷笑道：“这可由不得它。”

谢铭衍拿过那瓶泛着粉色的液体，疑惑道：“这是什么？”

林程商：“我刚研究出的一种药剂，名唤‘真言’，顾名思义，喝下去之后，别人问什么答什么，对虫族同样适用。”

谢铭衍打量这瓶药剂的动作一顿，有些一言难尽地看向林程商，“为什么出来军训，你会想到带这种药剂？”

林程商：“都说了是刚研究出的，是我的心头好，我当然要走到哪带到哪，”她伸手将药剂拿回来，晃了晃小瓶子，得意道：“你看，这不就用上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备无患嘛……”

说着她脚步雀跃地向之前关着他们的房间走去。

谢铭衍看着她活泼的背影，摇头失笑，总觉得，林程商现在的样子和他最初以为的一点都不一样，他以为她会是温柔的，柔弱的，但实际上她坚强、活剥，甚至有些……磨人。

但面对这样鲜活的、不再是他想象中的林程商，他觉得自己更爱她了。

谢铭衍快走几步跟了上去，“你这种药剂可以批量生产么？如果……”

林程商翻了个白眼，“你想都不要想，这个药剂的成本特别贵，而且这只是我研究着玩的，我不打算公布出去。”

谢铭衍：“为什么？这毕竟是你的心血。”

林程商沉默片刻，“如果是我之前印象里的那个帝国，我会毫不犹豫地公布这个药剂，但现在的帝国，我不信任。我不确定‘真言’会给这个国家带来怎样的改变，我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