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人，知道江元会去看白可可，不知道江元已经看过白可可。

没等江元开口，陆远先开口问他：“你见过视频里的记者吗？”

李继佑听着回过味来，他调着视频，暂停拉大郭晓光的脸，递给江元辨认：“元元你仔细看看。”

江元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让他看他就看，他眯眼仔细看着郭晓光，过一会儿摇头：“不认识。”

他抓抓脸皮：“我之前看过可可了，发微博和大家解释一下就好啦。”

李继佑被他逗乐了：“要真这么容易，公关公司早倒闭了。点击量破亿，听你解释的能有一千万就不错了，剩下九千万，早去关心另外的新闻了。”

江元挠头，其实白可可手术成功，他已经很满足了，反正网友骂他早已习惯了，他不是很在意。

也就一点点在意。

陆远后面都没说话，他又仔细看了几遍视频，在采访开始前几秒，发现一辆模糊的面包车。

记者是从这辆面包车下来。

陆远截图保存，起身说：“我出去一下。”

“阿远你……”

李继佑没说完，陆远已经走了，李继佑回头又要找江元，结果一阵风刮过：“我也出去一下。”

嘭！

门一关，江元也走了。

李继佑：“……”

——

有111年树龄的垂柳在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