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贺夫人,”沈箐慈含笑道谢。
算来从开始备婚开始到如今,她还一次都没来过琼华楼了,就是那次跟阮靖逸归宁时路过这里,他还说同她下次一起来这。
沈箐慈捻起一块绿糕,轻轻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嚼了几下,沈箐慈慢慢说着,“…这倒是跟以前的琼华楼厨丁手艺一样。”
“夫人居然还记得。”贺夫人听闻,哈哈笑着,而后点头,“是了是了,这正是上个琼华楼掌柜的手艺。”
“哦”徐韶音疑惑问着,“难不成这糕点师傅还是这掌柜的?”
贺夫人点头,慢慢说着,“这上个这琼华楼的掌柜也是这厨丁,那日楼里有个富贵公子闹事,看上了那唱曲儿的丫头,硬是要拉着人家回家做小妾。谁知,那场曲儿正是那丫头最后一场,随后人家就要跟这掌柜的成婚。掌柜看着那丫头被欺负,一时气恼,失手拿凳子砸了那公子。”
贺夫人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那两人也是个痴情,正好我当时也想开一家酒楼,便让夫君摆平了这事,我接了酒楼来,也从牢里把他们捞出来了,继续在这店里干活。”
“贺夫人您是个心善的。”沈箐慈吃完一块糕点,虽是好吃,但她也不再拿了,双手搭在膝上,朝她笑着说着。
“嘿,”贺夫人不好意思,“夫人,你就跟韶音一样叫我曾娘吧。”
沈箐慈微笑不语,点头。掌柜的待在这里这么久跟她闲聊,知晓她有话要说。
接着只看这曾娘甩甩帕子,遮掩一下面庞,又说着,“若论心善,谁又比得上侍郎大人呢。侍郎大人不忍百姓受苦,那随州那苦寒之地,百姓暴。乱,天寒地冻的,可真是个苦差事。”
平白的也听出了这话里有话。沈箐慈端起面前的茶杯,掀开盖子,低头吹了吹,“曾娘你缪赞了。”
这贺夫人也是个坦率性子,瞧着沈箐慈不搭话,一收手拍在桌上,身子往沈箐慈移了移,“夫人,我也不瞒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