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摔进沈小王爷的怀里,阮如宁嘻嘻去拽他的胡子,“舅舅,那个姐姐好像被你弄哭了诶。”
沈小王爷抓着外甥的小手,这小滑头古灵精怪的,没有阿姊的安静和姐夫的沉稳也不知道像谁了。
他微沉着脸刮外甥鼻子,语气凶凶,“臭小子,下次再跑树上去把你腿打折。”
沈箐慈把小儿抱过来,问他,“叫你过来,你怎么把人家惹哭了。”
“阿姊,我没有。”沈小王爷无奈皱眉,想着那姑娘此时心闷又痒。
沈箐慈说的玩笑,但看弟弟这般,他对此事有些认真,便看着他正色道,“筠儿,你当真喜欢那曲家小姑娘?”
沈小王爷看着自己姐姐,神情略严肃,“阿姊,以我在战场上的直觉,那曲小姐跟京城里的其他侯门贵女不一样。”
不娇贵,不嫌兔子臭,也不喜欢那些冰冷冷的珠钗,那些大朵大朵的花看着多鲜活啊。
这句话逗笑了沈箐慈,“好好与你说儿女事,你倒当战场厮杀了。”
沈小王爷也笑,“这件事便劳烦姐姐了。”
近几年,这沈小王爷越来越像父亲了。为了弟弟的终身大事,沈箐慈便也拿出了长姐的气势,替沈筠好好把关。
等这些天过了后,沈箐慈估摸着那曲家嫂嫂怕是气消了些,预备找机会与那曲家姑嫂出来,好生说道一番。
可是得知曲状元告假,带着妻妹回老家祭祖去了。
这一走就是两个月。
她便作罢。等她们回来再说。
可沈小王爷这两月着实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