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公主跟着附和,“慈姐姐倒让我想起了当年皇姑姑敢公然抗旨皇祖父那事,我时而听说妃子们说起,今天看着姐姐这般倒是见识了。”
众人你一言一语,沈箐慈只挥手让墨澜跑快些去对面街铺买两个包子来,买回来后,她什么话也不说,一咬一大口,吃得腮帮子鼓鼓的。
而后,一滴泪落在大包子上面,几位夫人小惊,皆忙过来安慰,菀公主以为慈姐姐是因将那苏家女的话听进去了,忙道,“姐姐,你别那人乱说,你跟阮大人的婚事是太上皇赐婚的,就是如今我皇兄是圣上,他也不会公然去打太上皇的脸啊。而且,这本来就是一个幌子,姐姐,你这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啊。”
听着莞公主在旁边急急说着。
沈箐慈四五口将包子吃完,而后拿出丝帕擦擦眼角,朝水面看了看,再整理了一下仪容,又恢复以前那个温柔娴静的阮五夫人。
肚子吃饱了,心情也好了几分,沈箐慈站在高处,望着繁华的街市,边看看有什么心仪的,“你方才说的话我不是不知道,只是这圣上也太坏了,捧高苏家就算了,连带着贬低我们阮家就很不合了,真是让我家那位伤心,每日忧忧愁愁在家喝酒。”
她才不说那位每天在家就是钓鱼逗鸟看书,闲情逸致的很。
不过,做戏嘛,总要认真点。
随后,她向菀公主摊开手,“公主,您再给我点银子吧,您是圣上的亲妹妹,我家夫君没俸禄可拿,那您得帮着圣上补偿我们家一下吧。”
菀公主瞧着慈姐姐这一动作愣了一下,而后哈哈笑着,随后指着徐韶音与慈姐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你们阮家比那苏家还小气敛财。”
苏家搜刮民脂民膏,专做偷税纳税等下作事,但他们打点关系可是丝毫不心疼的,如今关于阮家的风雨人家可是散了大把银子才闹到现在的。
看着这三人都是阮家的,本性都差不多。菀公主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随后自掏腰包任由着三位在东市逛了许久,每位都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