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让孩子受伤了,请您原谅。”赵老师冲着萧家栋,深深地鞠了一躬。
赵老师才二十三四岁,文文静静的一个女孩子,哪里见过这阵势。此刻,她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吓得哭了起来。
“我是问事情的经过!”萧家栋声音一凛,赵老师吓得一哆嗦。
“萧泽晨兄妹俩被保姆送进来以后,遇到了丁子辰和他的妈妈,丁子辰亲了萧泽希,哥哥不愿意了,就和丁子辰打了起来,萧泽晨打不过丁子辰,就咬了他,丁子辰妈妈生气推了萧泽晨,他的下巴磕到了台阶上。”
萧家栋强压住怒火,“是谁包扎的,水平过关吗?”
园长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萧先生,这个您放心,孩子刚出事,我们就把孩子送到了附近的国际医疗中心,医生都是顶尖的,非常专业。萧泽晨是个坚强的孩子,缝了三针没打麻药,他都没哭。”
丁子辰的妈妈平时很霸道,她的孩子一点亏都不能吃,除了几个超级富豪家的孩子,别家孩子,基本都被丁子辰打过。每次看到张扬跋扈的丁子辰妈妈,老师们都是陪着笑脸。
同样,萧泽晨和萧泽希,她们也惹不起,萧泽晨的爷爷和爸爸是有名的富豪。更何况,萧家还占着理。
缝了三针,没打麻药?从容眼里泛起了泪花,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似的。她抱起了宝宝,将他环抱在怀里,默默的流着泪。两年多不见孩子,再见面居然是这种情况。
这就是自己的儿子,那个生下来瘦瘦小小像猫咪一样的小婴儿,他长大了,变得结实了,抱在怀里像个小肉疙瘩。
宝宝刚出生时身体比贝贝弱,在温箱里待了好几天,才会自己吃奶。因为宝宝先天不足,她对宝宝付出的爱更多,连月子都没坐好。萧家栋则喜欢女儿,对贝贝更偏爱。
宝宝吃惊的看着从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这个带口罩的阿姨怎么了,她怎么哭了?
“萧先生,是我们的责任,您看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您的愤怒。”看着萧家栋想要吃人一样的骇人目光,园长手足无措,不住的道歉。
“我不是一个不辨是非的人,责任不在你们,如果是小朋友之间打闹受伤,我不会追究。但是这件事不同,你们让那个孩子的家长过来,我和他们谈。”
赵老师战战兢兢出去了,不一会,一个穿着紫貂皮大衣、画着浓妆的年轻女人,踩着七八寸的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进来了。
“萧先生,对不起,我是丁子辰的妈妈,我不知道萧泽晨是您的孩子。”女人惴惴不安,这下可惹麻烦了,她打听过了,萧泽晨的爷爷和爸爸,竟是开矿的,是本市数得着的富豪。
“不知道是我的孩子,就可以仗势欺人了是吗?”萧家栋声音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萧先生,是这样的,您儿子咬我儿子,手都咬出血了,所以……所以”女人说话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