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姐不但人长得美,这说话也好听,不知道什么男人才能得到从小姐这样的尤物,恐怕只有宋公子这样的男人吧?”沈哥说完,还朝着从容的包间张望了一下。
从容看出了沈哥的忌惮,故意含糊道:“沈哥误会了,我和宋煜诚只是普通朋友,您千万别误会!”
“宋公子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得了眼的,这些年,他身边就没出现过女人,可见从小姐的不凡。”
“也许吧,我拍戏之余,颇懂些周易,我看出沈哥在近几年有破财的迹象。”
“哦?何以见得?”沈哥脸上一寒。
从容淡淡一笑,“这样吧,咱们约个时间详谈!”
沈哥不知从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说的破财,多少还是让他心里犯了嘀咕,毕竟,这个女人和宋煜诚关系匪浅。宋煜诚是什么人,他家老爷子那可是最上头都要尊敬的人。
沈哥想了想,和从容约到了明天下午在宝澜会所见面。
从容回了包间,张易阳和宋煜诚正聊得起劲,见她进来,戏谑了一声:“你请我们吃饭,结果你自己跑没影了,我还以为你不想买单溜走了呢。”
“切,张易阳,你也太小瞧人了,我虽然没有你们有钱,可请你们吃顿饭还请得起!”从容白了张易阳一眼。
宋煜诚见两人斗嘴,也不答话,在一旁笑看着他们。
因为张易阳明天有个活动,三个人早早地结束了这场宴请。三人出了包间,走到吧台的时候,宋煜诚从钱包里掏出银行卡就要付账,被从容制止了。
“煜诚,易阳,你们俩今天谁都不要和我抢,平时都是你们请我,今天就让我请你们一次!”
见从容表情极为认真,宋煜诚无奈地笑笑,收回了自己的银行卡。三人走出酒楼,余菲已经开车在等着从容了,张易阳的助理也来了,宋煜诚那边来的是他的秘书。
平时很少喝酒的从容,竟有了些醉意,上车后就靠在了座椅上闭目养神,余菲见状,将车里的歌声换成了舒缓的音乐。
从容闭着眼睛想心事,这个沈哥应该是王思涵很信任的人,王思涵能让他成为千盛的股东,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有求于他。像沈哥这种道上的人,手里的钱都不干净,急于将手里的脏钱变白。
从容勾唇,难道千盛就干净了吗?当年矿难的事一旦暴露出来,别说千盛,就是王大龙的泰达,怕是也逃不开被国家没收的命运,这些用旷工的鲜血积累起来的财富,注定要还回去。
第二天吃饭后,从容开车去了郊区的一个私人会所,为了怕人认出来,她稍微做了点修饰。
进了一间包房,沈哥已经在等着了,从容淡淡一笑:“很抱歉,让您久等了,路上有些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