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江穆脚步渐渐停下,转头看向她,沉吟片刻,没等到她回答,于是替她说:“只是对你很变态。”
他怎么又知道了!
南稚觉得,江穆完全可以取代高老师的位置了。
看她心思永远看不准,其它的一猜一个准。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我信佛十年,守六根清净,但如果你在我面前脱衣服,我会疯。”
他说的就很直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失控的时候整个大脑都是空的,所有能想到的只有你,要把你怎么样。”
要不是她怀孕,他会表现的更直白,可他除了亲一亲,也没有做其它的。
憋的很难受,克制的很难受。
江穆回头看她,小脸上满是担心,他说:“不用担心这个,不好也没什么。”
这还是南稚之前安慰他的话。
“你刚离开家的那一个星期,我回家没看到你,整颗心连血带肉的被掏空,疼的要死。”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用了十年努力让自己平静,却在你面前功亏一篑。”
这些该了解的知识,他自己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
以前他是心中不安,心有愧疚,而现在他是执念,单纯喜欢她的执念。
南稚差点有被他现在这个样子的眼神吓一跳。
眸中赤红,紧盯着,有不可言说却令人心慌的狠意。
“下个星期我们学院有毕业晚会,你也来看吧。”
南稚拉了拉他的手,转移话题,说:“我也参加了一个小节目,你可以来看我的表演。”
第42章
演出前一天彩排,已经在现场候了一整天了。
他们的朗诵节目是强行弄上来凑数的,全程被遛着走也完全不看重,从上午九点开始坐着,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也没轮到他们彩排。
重点是还非要让人等着不准走。
许枝禾躺在椅子上睡了一觉,起来脑袋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人在哪。
她看了眼时间,这都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许枝禾揉了揉眼睛,看旁边南稚正在看书,不由打了个哈欠,抱怨道:“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这孟书琅是最近受了刺激所以故意折磨人是吧?”
南稚放下书,脑袋也晕乎乎的。
一整天都待在剧场里,前面一下调试音乐一下又试话筒,耳朵都快吵聋了。
“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南稚一直在看书,都没反应过来。
表演的就这些人,本来坐个两三排的样子,可现在几乎大半个剧场都坐了人。
看着面生,好像不是他们学院的。
“十分钟前有人发帖,说明璨会来。”
许枝禾边刷手机边说:“所以大家都跑来了。”
“我觉得不可能吧,咱学校那么穷,能请得起明璨?”
许枝禾连连咋舌,完全就把这帖子当笑话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