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就不生?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好似千斤重,万斤顶,让存在内心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闹了这么半天,她把这看作是挡在他们中间的世纪鸿沟,结果他却表现得轻飘飘揭过,好像并不在意?
顾邑看见她怔然的样子,拉住虞岚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怀里,阳台的风吹着冬雪的沁爽,彼此身上的温暖足以抵挡严寒。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说有问题也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结婚和离婚,是需要慎重的事情,哪怕两人的最开始只是因为各取所需。
顾邑以为自己会不在乎,可等真正听到虞岚那样说,他才发现自己并非不在意。
他比谁都在意。
虞岚不高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温室里的菟丝花,什么事情都要你解决!”
“嗯,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这还差不多。
“所以,不要轻易提那两个字。”
男人表情认真,这是他的真心话。
虞岚触动,表面撇撇嘴:“哪两个字?离婚?”
顾邑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宽大的手掌,掌心温热,没有男人一贯的汗味,清清爽爽,许是开酒时粘上了点儿酒水,清清淡淡的葡萄红酒味儿。
虞岚瞪眼。
幼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