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宁却在教白重生火做饭。
“都要靠你了。”他颇有歉意地说。
白重顽强地跟火堆做斗争,一边还客气:“没关系,一直是你照顾我。”
他点火很容易,一个灵诀的事儿,但是把整个火堆生起来就难了。
最后还是李方看不过去,教他把木柴架空,先弄些枯叶干草细树枝烧起来,这才完工。白重大有成就感,向他们保证:“明天我自己就能弄出来。”又觉不好意思,“我很少出门,这些都不会,麻烦大家了。”
包永年不由笑道:“这些不会有什么的,很容易学。你今天一个人引走那么多猴群,我们才能从容布置,那才是真厉害。”
说得他更不好意思了。
生了火,君洛宁便由着其他人带着白重准备晚餐,他则听严言说起符文阵法,与他研讨起来。
严言的师门不入流,门中也就会一点炼器手法,顺带着有几本符文禁制方面的典籍。
偏偏严言对炼器毫无兴趣,却对符文阵法禁制这些有天份又有爱。
只是他门中那几本典籍主要是用在炼器上的,全是现成的,照猫画虎往灵器上铭刻就行,根本不是从基础讲起。
他自己在外面买了些流通的符文基础书籍,学会一些简单的阵法,甚至自己摸索出一些变通。但基础太差,经常有力不从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