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哪,听你的意思是没打算请我的嘛!唉,既然请客的人不诚心,那我这个老头子又怎么能死皮赖脸?算了,老夫还是知趣一点自己走吧,免得让人家看着生气!”郑通佯作不快,可嘴上这么说,却半推半就地坐上了首席。
“哈哈哈哈??????”严宽大笑着在郑通的身边坐下,说道:“云峰、小欣,我这个老兄弟哪儿都好,就是嘴巴太硬,你们可不要笑话他呀!”
“伯父说的这是哪里话!”肖云峰拿起茶壶给二老倒着茶水,笑道:“您应该还不知道吧,今天我和小欣的定级比试可谓是一波三折,幸好有郑伯伯从旁鼎力相助为我们撑腰,不然我们想要成功晋级那根本就不可能,如今我们感谢郑伯伯都来不及,又怎么敢笑话他老人家呢?”
“哦?”严宽奇道:“这么说,你们今天的比试并不顺利?这不会吧,以你们的实力升个七品应该没有问题啊!”
“岂止是不顺利!”小欣说道:“要不是有郑伯伯强行出面干预,峰哥今天十有八九就被他们给害啦!”
“什么?”严宽闻言不由大惊,连忙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峰,你来说!”
肖云峰看了看郑通,见他并不介意自己去揭职定所的短,便将今日之事细细给严宽讲述了一遍。
听完肖云峰的叙述,严宽还没有说话,严栋已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骂道:“这个该死的祁融涛,上一次就是他挑起的事端,当时不跟他计较是因为表弟妹初来乍到不好多事,没想到他还没完没了咬着不放了。奶奶的,我这就去找他算账,给表弟出了这口恶气,叫他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说罢,便欲离席而去。
“站住!”此时就听严宽厉声喝道:“你给我坐下!”
“父亲!”严栋焦躁地说道:“咱们不能再忍气吞声了,今天要是不给祁融涛一点颜色瞧瞧,以后他必定还会去为难云峰和小欣的!”
一旁的郑通“呵呵”笑道:“许久未见,想不到贤侄还是这般急公好义啊!只是老夫要问你一句,眼下你要去寻那祁融涛的晦气,却不知是为什么呀?”
严栋说道:“这还用说?今日他找人欺负了表弟,还色胆包天惦记着表妹,那我当然要找他讨个说法!”
“哦!”郑通点点头,又道:“可今日作妖的是我们职定所的甘佰和顾长锦,跟祁融涛并没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如果就这么冒冒失失地打上祁家的门,人家要是不认你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