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倒是不错!”祁雁秋说道:“只是我们‘银海赌坊’有规矩,币珠是不能上桌的,要想下注,那得先兑换筹码才行,不过今天情况特殊,筹码不换也行,但是你们赌的这一局涉及数千万币珠,注码着实是不小,所以验资这个环节还是不能省的。肖云峰,在开赌之前,你先把你们的注码拿出来让老夫验看一下,若是没有问题,你们就可以开始了!”
听了这话,肖云峰不禁就是一愣。今天出发之前,因为已经预料到会在“银海赌坊”遇到麻烦,所以他把前些天赢来的绝大部分币珠都留在了巡察署的寝舍,只拿了三百万币珠出来当做本钱,如今祁雁秋却突然要求验资,这叫他如何能拿得出来?
见肖云峰这幅样子,人老成精的祁雁秋立刻就知道他身上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于是便冷笑一声,说道:“怎么了?没带钱哪?没钱你也敢上桌,肖云峰,看来你还真是够有种啊!”
“谁说我们没钱了?”萧逸立刻跳起来争辩道:“我们前几天在这里赢了六千多万币珠,今天不过是没有都带来罢了!这件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干什么还要在这里寒碜人?”
“嗯?”祁雁秋闻言
顿时把脸一拉,沉声道:“小子,你是不知道老夫的身份还是不清楚庆蒙城的法条?就凭你也敢在老夫面前大呼小叫?哼,老夫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罢,便朝着萧逸走了过来,看样子,他是要借着这个机会现在萧逸身上出一口恶气了。
眼瞅着萧逸就要吃大亏,肖云峰几人都是大吃一惊,他们都知道,根据庆蒙城???????甚至是神元界通用的法条,萧逸刚才的做法也确实是犯下了“不敬”之罪,如果祁雁秋一定要追究,那么大家还真是没办法替他开脱,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时,却见沮水宗平忽然开口阻止道:“算了算了!这个小子不过是想辩解两句,心里一急,这才没注意措辞,我看他也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老祁呀,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一个小辈去计较这么一点细枝末节了!”
沮水宗平发了话,祁雁秋自然不敢再有异议,他口中诺诺称是,眼睛却仍然狠狠瞪着萧逸,那模样像是在说:“小子,咱们走着瞧,等过了今天,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大手一伸罩住了萧逸,替他挡了一灾,沮水宗平的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他转头看向肖云峰,说道:“肖云峰,虽然本座很想看看你这个五阙冥爵要怎样去战胜一个七阙冥爵,但是祁大人刚才所说也确实是个难题呀!毕竟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和原则要遵守,这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为了今天这场赌局,本座强压着‘银海赌坊’为你们破了一次例,这已经很不应该了,现在要是让本座再逼着他们退让一步,那便是欺人太甚了,本座也没法再开这个口啊!”
“伯父,其实这也算不得是什么难题!”一旁的曲悠悠接话道:“钱我们是有的,只是没带在身上而已,实在不行我们就回去拿一趟,到时候‘银海赌坊’自然就无话可说了!”
“回去拿?嘿嘿??????话说的倒是轻巧!”祁雁秋皮笑肉不笑道:“这里离你们庆泽区巡察署虽说不是很远,可一来一回至少也要大半个时辰,莫非你打算让司刑大人就这么干坐在这里等着你回来?贤侄女,有一件事老夫不得不提醒你,你面前的沮水大人不但是你的长辈,更是你的上司,而你作为一个晚辈和下属,竟然不顾长幼尊卑对沮水大人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你觉得这合适吗?”